小时候不知道性到底是怎么回事,只是见到英俊的男人就有很怪怪的感觉,大概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试着自慰,开始是在被窝里把枕头夹在两腿之间用力,夹呀夹就感觉很是舒服,后来懂得多了一点,夜里睡不着就想象着自己喜欢的男同学在抚摩自己,开始还只是自己摸摸还在发育的乳房,后来忍不住一直顺着小腹摸下去,但是手指触碰到刚刚生长了幼毛的花园时就不敢再往下摸。
小巧的香舌触碰着巨龙的头冠,试图安抚巨龙的情绪,但威猛巨龙又岂是这种细柔所能降服的,舌头的转动反而起了反作用,更加激怒巨龙的尊严,变得更加巨大,少女的嘴都快承受不住了。
晚上七点,陈伦洗完澡在客厅看着电视,大嫂刚好回来,她连看陈伦都不看的就进房间去了,简直把陈伦当作空气。
温云灏就说之前看到李翔那根东西后,只要一想起来,自己就没有做爱的欲望了。
梦是现实的投射,我还记得,共振褪去后,在用来急冻生物实验材料的冷库里,坍缩回现实的鸣濑政少校脸上已经爬满了灰白色,胡须、睫毛上挂满白霜,蜷缩的指端全冻成了黑蓝色,本该端正的军服大半的扣子也被扯开,也许是在回光返照前已经因为感官倒错而感到错误的炎热。
我撕开丝袜,从身后位插进去,鸡巴直捣深处,骚逼热得像熔炉,肉壁紧紧裹住我,充实感让我低吼。